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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党禺书法赏析(名家评论节录)

2014-03-03 16:47:50 来源:艺术家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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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认为党禺书法是非传统的,起码是与传统书法面目迥异。这种认识是错误的。党禺书法是从传统中来的,只不过它不是来源于帖派文人书,而是另外的传统;它继承了古典时期石刻书法的雄强朴茂以及浪漫主义书法的恣肆狂狷。他以当代艺术家的广阔视野和丰富手法,秉承浪漫主义书法传统不囿成规、不法常可的精神,对书法艺术的形式意蕴和精神内涵作了全方位的深入开拓。

  党禺的作品,无论是大幅巨制,还是尺幅短笺,都能充分调动笔墨造型技巧与各种艺术语言,去营造一个意境深邃和谐灵动的艺术世界。这里是笔墨自由驰骋的天地,然而笔墨表现不是作品的终极目的,而只是营造意境的手段。你完全没有必要用传统的笔墨功夫的标准去评判作品的得失,因为作品首先打动你的是它深刻的思想、浓郁的感情和生动的意象。同时,它的笔墨质量也是上乘的。对于用笔正侧聚散、用墨浓淡干湿的理解和把握,作者能做到成竹在胸,运用自如,并且时常能在传统技法的边缘地带找到令人惊喜的亮点。

  对技法和形式语言的开掘是浪漫主义书法的优秀传统。怀素屋漏痕的中锋线条,黄庭坚大幅欹侧的结体,徐渭疾风狂飙式的用笔,傅山王铎打破常规的破锋散毫,郑板桥乱石铺街的章法,金农横粗直细反差极大的体势格局,以至陈献章的束茅代笔,张旭的以头濡墨等等,这些超出常规的技法运用,无不是对传统形式语言的开拓。党禺在前人的基础上又有新的突破。他的用笔基于碑派的坚实厚重,特别注重线条的圆劲和质感。他的用墨手法极为丰富,浓淡干湿燥润,无所不用其极。作品《狂风》二字的枯笔飞白效果使线条具有明暗对比效果分明的立体感,把狂风呼啸而来、摧枯拉朽的气势描绘得惟妙惟肖。

  党禺不是一个安分守己、按部就班的人,他对生活、对芝术怀有满腔的热情和异常的执着,他总是不断地在向新的领域开拓,不断向自己发出挑战。他的书法艺术既是从传统中来的,又迥异于传统书法为人们所习见的面目,具有非常鲜明的个性。他的书法不是技巧的展示,而是感情的迸溅和心灵的迹化。党禺的书法是真正的芝术创作,它为书法作为一门艺术作了极好的阐释。

  ——节选自《管窥党禺书法艺术》,西中文著

  恣意随情,易入狂怪,而这正是党禺现代书法的美学追求。他的论文《狂怪和美》是他书道的形象宣言。道立则技随,他的修养和技巧,也为创造狂怪并驾驭狂怪服务。激情的爆发为狂,艺术是一种疯狂的事业,解衣磅礴是中国古艺术的精髓,只是后来被文人的中庸和儒雅之风弱化了。党禺从“颠张醉素”看到了只有大起伏、大倾斜、大虚实的笔法和章法,才能勾画出作者心理深层的大波澜、大躁动、大追求。他的书法《狂风》,那凌厉之势似乎一下子把人卷入地狱,那昂扬之态仿佛转瞬间又把人托上天堂,颇有美国大片《龙卷风》的气势。然而仔细观之,他那散锋用笔中裹挟的如火激情又被紧紧控制在一气呵成的节奏之中,像一条首尾相应的翻滚火龙。“狂”头浓墨进溅,“风”尾细韧如弓,能放能收,不使激情滥泄,强化了内在的张力。

  ——节选自《得雨卧龙任屈伸》,翟墨著

  党禺是一个具有浓郁传统文化情结的人。他的书法,有极大的视觉冲击力,是从传统走进现代文化景观,然后又立足现代文化场景,重新建构传统的产物。作为一个书法家,早在20世纪80年代,他已经意识到,应当借鉴外来文化对本土文化进行适合当下审美需要的整合,并将这种思想付诸于自己的艺术实践,且取得了相当可喜的成果。20世纪是中西文化相撞击的世纪,敢于大胆吸收西方文化,中国的书法艺术才能走出故步自封的窄仄天地,在这个意义上,党禺可以说是一个为中国当代书法的发展贡献过生命和智慧的前锐人物。

  ——节选自《中国人的人文精神的变现》,傅京生著

  党禺的书法,我以为是深谙传统但却不被传统所缚的一类。北碑的雄强与南帖的秀丽他都曾浸淫日久。赏读他的书法,你会明显地感到,他的线条在飘逸的外形里潜藏着书法用笔的“力透纸背”与“入木三分”,其中侧提按的交互运用将南帖与北碑的用笔冶于一炉,形成他线条的姿媚而不弱、枯劲而不燥、流畅而不浮、刚狠而不骄的风格特征。在书法艺术中,我以为线条是最能表现人全面修养的精灵。如果没有广博的学识,无法在浩如烟海的碑帖中吮吸属于自己的那份营养;如果没有胆识,不可能将北碑南帖的笔法融冶在属于自我的笔墨语言中;如果没有才识,断不能深入传统、又突破传统从而形成自我,更不敢在文字的束缚下有突破文字的奇想而走向构成意味极浓的代书法。

  党禺,他在传统与现代的两极游弋,深厚的传统功底使得他对书法的认识不再停留在技法的表面,而深入到传统文化的内核去体味中国文字——中国书法“天人合一”的内在精神;强烈的现代意识使得他对书法的传统不再看作是一个个不可逾越的山峰,而是每跨越一座山峰便看到了这山峰以外的无限风光。正是在这个意义上,他对书法的憧憬才抱以生命的热忱。

  ——节选自《耿介狂狷之人,跌宕潇洒之字》,周德聪著

  激情是书家挥毫运斤、进行创作的原动力,但激情来势迅猛,如洪涛骤起,惊风疾驰,转瞬即逝。党禺在驾驭激情方面却是颇有修炼的,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感到他的作品在激情之下又蕴含着一种理性。所以他的作品虽然个性鲜明,却又绝不滥情。善于驾驭激情,使党禺的创作在选材、运锋、构成上都呈现出特色。如《通》,书家避开了传统书法中强调使用中锋的习惯,而是随着激情的驱使,将中锋自然地转成散锋,以大开大阖式的挥洒,造成一种富有力度而又自由潇洒的线条,散锋的使用,造成了枯墨的效果,其变化又使线条显示出峭壁枯藤般的苍劲。

  正如党禺所言:“弥漫宇宙间的线条及其构成,本来就是既明确又神秘,既纯粹又朦胧,何必非要把它禁锢在某种形式之中呢?”书家以散锋代替中锋,追求的正是“既明确又神秘,既纯粹又朦胧”的效果,体现的却是激情的燃烧。

  ——节选自《读党禺的现代派书法》,唐宋元著

  看 党先生极具汉魏石刻风格的作品,你就会感到:如果没有在古典艺术中长期浸泡的过程,空言创新只能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轻狂而已。当我们沿着他灵动的笔锋走进作品,那种对人生的执拗和对命运 的反叛,那种合潇洒与郁勃为一体的浩然之气就会扑面而来。他将北魏粗犷的方笔糅进草书,使柔媚了千年的使转霎时披上峥嵘的甲胄,让人在狂风急雨般的节奏中聆听斧凿击打的金石之声,这是另一种面貌的汉魏风骨,这是“借笔墨以写天地万物而陶泳乎我”的真实写照;他用篆隶厚重的圆笔构成烟雨迷朦的意象条幅,让人在雨打芭蕉的玄想中去体味古人凝神怀远的悠悠情思。

  水墨知天地,笔墨不孤行,在党禺的笔下,传统和现代就是这样水乳交融般地结合在一起,很难划出一条泾渭分明的界线,因为他的情思永远沉浸在流淌了几千年的中国水墨之中。

  ——节选自《墨海标新,情系千年》,沈景春著

  从事书法艺术的人都知道,进入创作阶段之后,理性的束缚、压抑、纠缠,是阻碍奇特灵感产生、艺术激情宣泄、影响“神来之笔”出现的大敌。笔者把这种“理性的束缚、压抑、纠缠”,称作“心障”,能否突破“心障”,进入“笔随心走”的“自由境界”,决定了书法人的艺术成就高低。但 是,修炼到一定境界——达到大师水平时,“心障’又是可以破除的。

  管窥党禺先生的“大幅少字”作品,一个突出的感觉是:随心所欲,浑然天成。不主故常,自成面目。思与神合,同乎自然(康有为语)。极富视觉冲击力,颇具时代新鲜感。可谓:“大幅少字”开新目,万象只在一管中。“大幅少字’,空间大,阵地阔,字与字之间,关系少,牵扯少,书者的自由度大。人自由了,笔便自由了,字自然也自由了,可以大起伏、大倾斜、大虚实,造成大躁动、大波澜、大气派。有人看了党禺先生的“大幅少字作品,说有—种美国电影大片的气势。笔者觉得这种可以意会难以言传的审美感觉,正是自由心灵与自然景象在‘大幅少字”幅式中碰撞后“影像”外化的效果,是先生“个性”的充分展示。

  党禺先生书写这些“少字”时,往往是摇曳取势,陡然生风,纵横挥洒,一气呵成。笔法、字法、章法的提按、绞转、疾徐、刚柔、粗细、长短、方圆、曲直、黑白、奇正、虚实等,全是在“一瞬间’揉在一起,以迅雷不及掩耳、汹涌澎湃之势,痛快淋漓地完成的。也就上说,先生在这‘一瞬间’——短时间内是摆脱了“心障’束缚,达到了心手相应、得天趣、通自然的境界。由此,纳大千于一画之中,创造出了超越时空、不同凡响、嘎然独具的艺术珍品。

  ——节选自《突破“心障”,自由挥洒》,夏廷献著

  十数年前,我与党禺的信中就引用过钱钟书先生的一句名言:“所谓学问,大抵皆荒江老屋中一二素心人之事。”噫吁戏!日就月将,胡迭而微,渺远的荒江、老屋早已被消费主义的大潮卷入爪哇国里,素心人如党禺还剩几许?党禺虽身在得风气之先的羊城,日里夜里却与书法为伍。虽有旁鹜、自能收束,缘乎此,才有这么多风格各异的书法作品。瞧瞧这幅现代书法的“迷”字吧:透过表面水墨染就的迷失、迷惑、迷茫,种种意象背后、沉潜着的是对某种近乎形上之物的痴痴的眷恋。这“痴眷”就藏在二维空间的门外,在我们洗心革面的一刹,疾雷破壁般地喷薄而出,让人感受到生命的躯壳脱落时的抽动。抽动得过于剧烈时,会对生命本身的奥秘产生莫名的恐惧,那就在恐惧中蓦然回首,凝眸于那幅童趣盎然的“乐”字。久久、久久,一个个嬉戏的儿童就从所有的地方剂刷刷地跳出来,在一枚素月也似的水晶盘上,跳出也疾也舒、也沉也浮、也密也疏的邀月之舞。沉迷于舞中,就会和舞者沆瀣一气,成为这“乐”字的点点、撇撇,或者在墨晕氤氲的淡淡烟岚中成为出没无常的丝丝、缕缕……

  ——节选自《逍遥与救赎之际》,翟平

  中国的书法家,大部分都比较重视诗词、书画、篆刻、音乐等方面的全面综合素养修炼。党禺先生在这方面的成就特别突出。在他的艺术创作中,这种特征随处可见。党禺先生的书法笔 势,就像天马行空一样,自由奔放,无拘无束,有的作品大开大阖,一往无前,有的作品如绵中裹铁,挺拔婉转,既有力士开山般的豪气,又有流风飘雪般的妙境。另外,在研究和创作中,他精力旺盛,胆识过人,勇于探索,并在书写的技巧中融入了中国画的笔墨技法,就好象在优雅绵长的二胡音韵中加入了高昂清冽的和弦一样,使他的现代派书法创作也熠熠生辉。

  ——节选自《自由奔放的笔势》,长沼雅彦(日本)著

  党禺自幼迷恋书法,于传统下过一番苦功,早年浸淫北碑,如今醉心怀素,最能体现其风格的是他的草书。读党禺的草书,首先感觉到的是充盈其间的浩荡之气,但觉满纸点画狼藉,不辨字形,连绵处如老树枯藤,洒落处如飞珠溅玉,干涩处如飞沙走石,温润处如杏花春雨。再往下看,字与字之间,行与行之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纷至沓来,顾盼生姿。我们感受到的,是线条的狂舞,激情的驱驰,生命的奋发。

  面对一件件情浓意张的作品,对技巧的细微分析显得有些多余,但我们特别注意到其线条的质量。带燥方润,将浓遂枯,畅达中隐含着跌宕,随意处透露出倔强。从这些富于表现力的线条中,不难看出他的技巧积累,更能从中体会到书法家生活经历和性格在其中的折射。

  “大”是艺术追求的至上境界。“大”中孕含浑朴苍茫之象,“大”中寄托了忧生忧世的情怀。党禺先生曾经沧海,作人能从大处立脚,治艺能从大处入手,其书法艺术必有大成焉。

  ——节选自《狂放的颂歌》,秦继明著

  党禺善作草书,在风格上多狂放,但是他极为注重笔法,在线条上也注重表现“屋漏痕”的意趣,实质上党禺是以隶作草,将雄浑隶意融入流动的草书线条中,此当是其草书得意处。在党禺的创作中,我尤喜爱他的少字派和一些对联作品,豪放洒脱,不拘常调,将一个北方汉子的心胸和情愫淋漓地展现在纸上,正如党禺所说的,线条一旦留于纸上,便呈现出生命。

  ——节选自《党禺书法解味》, 薛元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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